佑枫的画展在g市美院附近,他的工室离这不远,仍在旧处,只是规模较几年前扩大了好些。舒残颚疈
    美院旁边有一家陈列馆,老板是佑枫多年的画友,没有展出的时候,多半出售些名不见经传的学生品和当地稍冠得上名号的画。
    一行人到画展现场,门口已然人声鼎沸。对g市美院的同学们来说,陆佑枫可是一个传奇人物,这几年来,他在室内设计和绘画创上的成就,早在业内获得了不少专业人士的肯定与褒扬。
    加之陆佑枫平时深入简出,自己的不少力又极少开诚布公,有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前辈,他们这后辈当然会不自觉地纷纷前来膜拜取经。
    “没想到人这么多,看来这次老大的画展反响不错。”青文下车,拉长颈子往人流拥挤的门口看。
    “早知道,我们就晚点来,至少不用这么辛苦地挤前门。”舒中成连声叹气,真是失策。
    “算了,我给老大打个电话,看能不能从后门进。”青文无奈地撇撇嘴,掏出手机拨电话给陆佑枫。
    电话一接通,他就叫舒中成开车,直接到离画展不远的咖啡屋,六点半。
    舒中成开车到咖啡屋,青文一下车,便幽幽发出感慨:“真好,有一个地方,能这样不变模样。”
    锦池点点头,她也这样认为。
    陆佑枫在咖啡屋喝卡布基诺,似是早知道他们会在这时候来,圆木桌上已布好了三杯热腾腾的咖啡。
    “这么重要的事,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喝咖啡?”一坐下,青文就对陆佑枫喝咖啡的悠闲颇有微辞。
    几人和陆佑枫相处,多半是这样没大没小的,佑枫虚长他们十岁,俨然可长辈,苏青文和舒中成却不以为然,也亏得这份大大咧咧,他们才和陆佑枫走得更近,亦师亦友。
    “不是还有你替我操心。”他端起咖啡杯,小饮了一口,轻声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