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穆锦池,你在哪儿?"才拨开电话,那头便传来他冷气十足地质问。舒残颚疈
    "有事儿吗?"锦池支起身往外走,一手握手机,一手轻掩虚遮护。
    "你在哪儿?"
    "呃….外面。"锦池顿了一会儿,道。
    "哪里?"
    "佑枫工室。"锦池如实以报。
    "又去找陆佑枫了?"电话那头,语气明显上扬。锦池已经可以想象他兀自暗扬着嘴角,勾着一抹遗世独立地蔑笑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    "工室庆功宴,青文和中成都在这儿。"锦池说上苏青文和舒中成,打消他不纯洁地绮想。
    "是吗?"
    锦池长叹一口气,放下虚掩的动,伸张拿手机的右手,支入热闹非凡的晚宴现场。很快,一阵人声鼎沸的嘈杂声,收入那边。
    "不错。"他低声道,竟听得出一丝喜悦来。
    "有事儿吗?"
    "没事儿,等下我来接你。"
    "呃?"
    "你今天不是很忙?"
    "我什么时候说过很忙。白痴!"
    "那你什么时候过来?喂……"话还没说完,电话便已经随着他那一句冷冷清清的'白痴'挂断。
    锦池对着手机,再次轻吁一口气,无奈地看了一眼窗外不声不响落起的细雨。这春末夏初的季节,晚上居然来了这样一场雨,不声不响,不大不小,一时半会儿只飘点儿雨沫子,长久些便淋得湿淋得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