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华德花了很长时间,才决定把这个重要成果汇报上去,让头头决定怎么来处理。
范元白也花了很长时间,才决定给顾松打电话:“我想喝酒!”
顾松哑然失笑:“你在哪?我来接你。”
“研究院。”
“你一直在这边?”
“嗯,我在天台。”
顾松:“……”
“……不是你想的那样,就是这里安静点。”
“那是你下来呢,还是我上去请你下来呢?”
范元白“额”了一声:“……我下去。你在办公室?”
“直接到车库吧。”
顾松想了想,叫上了王随振。
在车库的电梯口等到了下来的范元白。123。顾松就乐了:“初春的风
醒你:只见范元白走到角落里一桌边上,那一桌坐着两个女孩。
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见两个女孩还真笑眯眯地跟他碰了一下杯子。
而且,范元白喝完了之后,居然还坐下去了。
两个女孩还笑眯眯地听他讲话,时不时还鼓掌起哄喝酒,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顾松目瞪口呆:“不会吧?任督二脉通了?”
王随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那边说道:“我很好奇。”
顾松赞同地点头。
总算等到范元白回来了,三个人都凑着脑袋等他说话。
范元白把杯子放下,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说啊,怎么做到的?”顾松忍不住问。
范元白悠悠地讲:“我说,练习过很多情话,却从来没有机会对女生讲过。能不能让我练习一下?”
三个人不约而同地,缓缓翘起大拇指举起来。…。
地看着顾松,问王随振:“他还会唱歌?”
王培基嘿嘿地笑:“你想比他更牛逼。半亩南山那路很长啊。”
只听顾松说:“唱首歌送给我们家光头老范,送给每一个心里藏着某个人的朋友!”
鼓噪声响起,刚才两个被范元白撩了的姑娘尤其喊得大声。虽然不知道这个大胡子唱得怎么样,不过刚才那个光头蛮有趣的。
顾松谈起前奏,然后开始唱:
夜空中最亮的星,能否听清,那仰望的人,心底的孤独和叹息?
夜空中最亮的星,能否记起,曾与我同行,消失在风里的身影?
……
一屋子人听得如痴如醉,范元白终于泪流满面。
我怜痴情人,总因多情苦。
不醉不言说,是悔是糊涂?
此心寄明月,雁字无回书。
三千星辰在,何处不归途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