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心里一阵五味杂陈,大致算了一下自己后来又回家在家里布下的阵法的支撑时间。
大概还可以支撑个把月,想到这,陆离心里稍微安定了些。
沉默半响,陆离忍不住再问:“李大哥,我说、我是说如果啊……如果方舆国真的破了,那么我们这些炼气者该如何面对新的国君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李风有些不解地挠挠头:“这个还真是没想过哎,他一个统治普通老百姓的君王除了他手下的炼气者听他命令,任他赏罚升擢外,其余炼气者他也管不着,也没有那个能力管。我们叫他一声陛下,不过是依着没成炼气者之前的习惯,还有算给与一国之君的尊敬罢了。真正能管我们的是三军和在其内的监察团。123。所以大概还是这
。可郭信除了是一个普通人之外,他还是一个将军,他得要向他的兄弟们,向他的战友们有一个交代。
郭信早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守卫心中最后的一片净土,为自己的峥嵘岁月找一个公道。
陆离帮不了他。
也没有那个能力和那个资格——他自己尚且困顿迷乱,活在他人威胁之下,连自己的兄弟都未能讨回一个公道。更遑论去救一个已经怀着必死决心的人。
这时,一阵湿冷的冷风袭来,陆离紧了紧身上的衣服。探头往下看,翻腾咆哮的护佑河跃然入目。
御白鹤的赵德胜惊道:“这护佑河怎么了?声势这么大!难道今年会发大汛?”
一边的李风同样震惊:“这实在是太骇人了,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它这么狂躁不安,今年是不是真的要变天了?”
陆离心里升起不安,突然想起几天前离去的石安歌。
能惊动到石安歌的,绝不会是什么小事。难道真的要变天了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