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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下午,陈正安扛着锄头上工,两小孩背着背篓上山。
时秋没急着煮饭,而是先把空间里能用的东西整理了一番。
木衣柜拿出来和原屋的柜子并排放,她可以把自己的衣服物品放进去。
大木桌靠窗,上面摆上镜子,抽屉里放面霜皮筋梳子等。
瓷盆就放原脸盆架上,以后她洗漱方便。
新买的灰被单套上她的厚被子放床上,今晚肯定能睡得很香。
暂时就先这样吧,收拾屋子可是很累的。
至于吃食,当然得一直放空间。
里面可是无限期保质。
靠着床头和衣小憩歇着腿的时秋脑子里构思着晚上的菜色。
她是肯定要露一手的,所以决定贡献一只鸡出来。
这个决定下得不是特别艰难。
毕竟大米之于陈家可比一只鸡之于她要珍贵太多太多。
既然决定做鸡,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各种口味的鸡,但随后一一被否定。
因为她根本没买料包过来!
这要如何露一手哇
时秋来到后院,考虑着荤素搭配。
萝卜鸡?
中午才吃了萝卜。
香菜鸡?
呃,口味略重,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。
但是她喜欢。
时间尚早,但她动作稍慢,现在开始还不一定能赶上饭点。
毕竟她是要搞大场面的。
香菜一颗接一颗被□□。
大概是刚下过雨,泥土很润,很容易就拔了出来。
她莫名有种挤痘痘的神清气爽,一不小心就拔光了一块地。
呃
多一点就多一点吧。
就地把老叶片处理掉才用筲箕装着端回前院放着。
洗她是不打算洗的。
上午人陈正安说了,水冷手得很,要帮她洗呢。
她是点头答应了的,做人得说话算数。
空间里的鸡是处理好的,但仅仅只是把活的弄成死的而已。
当时没想好以后怎么吃,所以没让店家切小块。
现在只能她亲自改刀,这可是要功夫的活儿。
等陈正安回来弄吗?
不不不。
想法一冒出来她赶紧打住。
记得小时候在舅舅家,每次杀好鸡都会用白酒点火燎一下毛,她也要这样搞。
从空间里拿出瓶酒,当时买来做番茄酱用的,还剩了一大半。
倒了一个碗底的量,却是怎么也点不燃。
十来块一瓶的酒,呵。
拿了张纸巾搁里面助燃,火苗才有点看头。
一手鸡头一手鸡脚,把鸡在火上来回又翻面。
等酒差不多烧完,鸡表皮也有了点焦香味。
把鸡再次用清水洗净后放到菜板上仰躺。
手起刀落,正中砍进一刀,然后沿着这个口用刀刃把鸡完全破开。
双手手指伸进去用力往两边一掰——
嚯,味道一下就出来了,上头。
时秋脑袋一甩,头朝下yue了几声才缓住。
她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,但掏一次yue一次。
偶尔心血来潮买了活鸡,事后必定后悔。
这包味道上头的内脏可是好东西,等陈正安回来处理吧。
她搞不定这些屎,以前都是直接扔的。
掏空内脏后接下来就是破鸡。
这步很关键。
手起刀落。
鸡皮肉开裂骨不断。
时秋接连补刀。
骨断肉糜烂。
没关系,煮熟了看不出来。
她这样安慰自己,自信操刀,把鸡剁成了大小不一的大小块。
于是,一道菜变两道菜。
小块挑出来再挖点芋子一起红烧,大块油炸后裹上满满香菜酱。
棒!
一一审视着厨房里的几个瓶罐,确定里面装着的分别是油盐酱醋等佐料。
太单一了。
好在她空间里还有点香料可以用。
果然实践出真知。
这过来了才知道之前的准备有多不充分。
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点有滋味的菜
把大小几块各自腌上。
她其实也没有章法,反正调料都一样来一点呗。
只要不过量,做出来的东西是没有怪味的。
这是她的经验。
接下来是第二大难点,生火。
依旧是挑出几根细柴火架好,中间塞进尾把干松针助燃。
很顺利的,一次成功。
陈家是没有铁锅的,她想着得找时间让陈正安把她空间那口旧铁锅洗出来行。
她的不粘锅口径小了,在灶上架不住。
这次只能先在柴堆挑出两根粗的卡在灶膛,这样锅底才比较稳当。
这顿饭真是既考验体力又考验智力呀。
锅热烧油,热油爆料。
一阵霹雳啪啦,白烟直冒,她只能后仰着身子把锅拿离开火放到地上。
难怪都说柴火饭好吃,火大有劲啊!
往锅里掺进一大半水,估摸着放入酱油和盐调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