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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门,吱呀吱呀地开了。
那人没有说话,也没有看祁让的眼色,只是手中端着瓷碗径直走向程彦淇。
祁让一看把手搭在他的肩上,五指紧紧扣在明华的臂膀上,“明华你干什么?休要对师尊无礼!”
明华甩开他的手,道:“我给师尊喂药,关你什么事?”
许是声音太吵闹,把程彦淇惊醒了,他坐起来,用细长的手指揉揉眼睛,道:“你们两个大清早的吵什么?”
明华倒先跪下认错,“师尊,弟子只是想喂药,……”扭头用凶狠的眼神看向祁让,用手指指着他,“不料这个白眼狼竟把我堵在外面,不让弟子进来!”
要说明华激动了起来,那祁让也就是平平静静,“谁知道你这会不会对师尊不利?”
他们俩似乎要吵起来,程彦淇见势不妙,道:“够了,你们两个去外面跪地两个时辰,不到两个时辰别来见我!”
这二人也只好像乖小孩似的出去领罚。
程彦淇用手摸摸头,道:“嘶……头好疼。”又看了看周围的酒坛子,他只记得自己偷偷喝了酒,又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记忆,程彦淇摇摇头,“做梦……对!做梦。”
二人这边。
两人齐齐跪在嘉芳殿外,黑白的衣饰格外耀眼,尤其是挂在祁让腰间的玉佩。
玉佩呈圆环状,洁白的玉佩缠着红亮的流苏,在他黑色的衣服上竟是格外好看。
明华瞟眼一看,看到了那晶莹的玉佩,问道:“你这玉佩哪来的?”
“买的。”
明华不答语,二人就这么跪着。
忽然,有一片晶莹落在了祁让的肩头上,接下来是两片三片……
原来,下雪了啊。
——程彦淇独自在花园散步,走着走着,停在了梅花树下,他抬起手想要触碰梅花瓣,而一片洁净的雪花却提前落在了他的指尖上,随即融化。
他本是一朵冰莲花,却被祁让带回了温暖的阳光下,且温柔,仅对他一人。
这时耳边传来细细的少年声,“去看看父亲吧。”程无言把一件长到脚边的外披披在了程彦淇的身上。
“好。”
程家兄弟二人见了程潇谢,程彦淇在门外停住了脚步,程无言询问,“阿淇,怎么了?”
程彦淇扶额,睁开眼睛道:“无事,只是觉得有不好的事会发生。”
接下来当他踏进府内惊住了:
和六百年前一模一样。
程潇谢靠在榻边口中涌着鲜血,鲜血顺着他的脸滴在他的衣襟边、榻边,到处都是。他手中握着匕首,眼睛始终看向一个地方。
程彦淇连忙上前,带着哭腔道:“……是谁?!”
程潇谢口含鲜血,含糊不清地说了句:“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