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零染觉得坦然回答她问题的燕柒疯了。
传言燕柒与太子势同水火,却极少有人知道缘由。
她活了两世,也是不知的。
可外界传言再多,谁还敢直言去问太子或燕柒不成?
所以,传言只是传言,做不得真!
可他怎么就大咧咧的把他与太子不合的事情告诉她呢?
是认为她只是一只小蝼蚁,在她面前说出事实也无妨?还是说,他觉得告诉她这件事情也是可以的?
看着他坦诚的近乎不设防备的脸,她忽然想,或许她可以尝试着劝燕柒与太子和解?
这个念头冒了出来,姜零染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疯了的人!
心口砰砰直跳。123。脑子一热脱口就道:“你有没有想过,或许太子真的是心怀善意。”
燕柒带着些戏谑的
愤怒之下,一纸诏书,将京中养病的太子贬出了京。
太子死在了半道上,太子妃也没独活。
没几日,燕柒的死讯传了出来。
新皇温厚,追封燕柒为安逸侯,厚葬燕山山脚下了。
那时她已经被孟致沛限制了自由,燕柒的死讯她过了好几日才知道。
她让文叔去乱葬岗给云痴收了尸,算是还了燕柒那跳水捡荷包的情。
这一世她欠燕柒的更多,所以她必须要救下他,让他远那个居心叵测的燕辜。
燕柒定定看她片刻,没分辨出这“怕”字的真假。
端着手边的茶抿了一口,他望着桌角明亮的灯芯,低声道:“我家在江南,你知道吗?”
燕柒不知她听过多少关于他的事情,索性从头讲起。
也不知在赌什么气,多少人在他面前说过太子好,他都一笑置之,可到她这儿怎么就轴上了?
姜零染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背井离乡之人的酸楚与思乡之情。
想来他从没有把京城当做过家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