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谈不上多平稳,她却堪堪醒来,显然是又中了迷烟等物。
顾云听暗自咒骂了一句,决意将训练对迷烟等物的抗性一事提上日程。
“所以呢,你这大费周章地把我劫出来,又是为了什么事?”顾云听撑着身下的毛绒毡子坐正了,没好气地问,“上次不是都已经说清楚了么,又怎么了?”
“你可没说你的计划就是转嫁给楚江宸做他的贵妃。”
叶临潇的声音染上了一层阴鸷,乍一听还十分平静和缓,可细听便令人胆寒。
“……”
转嫁这个词,的确怎么听都觉得不合适。
“你什么时候休得我,我怎么不知道?”顾云听挑眉,反问。
“什么?”叶临潇愣了一下,显然是没反应过来。
“若是你没下休书,又谈何转嫁?”
转嫁之事,难道不该是女子被休后二嫁嫁给另外的人么?
顾云听顿了顿,思忖着,又道,“怎么看……都是‘停夫再嫁’听起来更合适一点。”
“顾云听!”
青年面色冷得像是顷刻间就会凝出寒霜来似的,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,气势汹汹的,却也没有真的说出什么狠心的话。
“玩笑罢了,祁皇室里的贵妃姓云名无恙,关我顾云听什么事?‘顾云听’如今正在皇寺守皇陵,又怎么会是那劳什子贵妃?”
“……”那你不就好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