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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仁馨见自己说服不了何喜,便想离开这个话题:“哎呀,跟妳说不清,对了,我想跟妳说一件事情。”
何喜警惕地看著对面这个在她心裡被盖章认证的色女:“妳想跟我说什么?”
任馨笑得人仰马翻:“干嘛这么看著我呀?我是认真要跟妳说重要的事情。”
何喜才不相信她的鬼话,这个人提早半个小时到这裡,还全副武装把她给比了下去,又给她看一些不可描述的相片。
这个女人的心真的真的是太坏了!
任馨见到何喜的反应,不置可否:“我想邀妳当耶诞舞会的特别来宾。”
何喜听言,皱了皱眉头:“咦,我们社团没有让旧干部参加活动的传统呀,妳怎么突然想要邀请我?”
“耶诞舞会不是有个环节,要让社长站在舞池中央被人邀舞吗?妳也知道我这个人四肢不协调,这种事情我可是做不来。”
何喜轻哂:“老师教的那么好,妳只要好好学,不说跳得跟我一样漂亮,跳的正确就好了,也不是让妳去比赛,跟别人跳个好玩的应该也不会破功吧。而且也没有人规定说非要社长下舞池不可,只要是跳得好的女干部都可以呀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可我就是想让妳这隻母老虎帮我镇场,我怕我办这么大的活动,会不小心搞砸。”
何喜眯起晶亮的双眼:“妳是在质疑我挑人的能力吗?”
任馨用力地摆动双手:“没没有啦,我只是想让妳来而已,妳不要生气,我们有话好好说。”
何喜单手撑住下巴,面有难色,其实这个要求并不过分,也不会佔用她太多时间,她只是担心这样会不会引发祸端,毕竟其他干部都知道任馨的舞步的确是惨不忍睹,若是她挑的手下中,有人心裡是想下舞池的,只怕那人跟任馨结下樑子,种下祸根。
任馨见到何喜认真考虑的模样,乘胜追击:“喜喜,我知道妳在担心什么,妳放心,我挑的都是跟我们两个亲近的人,他们巴不得妳不走呢,怎么可能不让妳回来?”
“任馨,要用人唯贤,我之前是怎么教妳的,妳全部忘光光了吗?”
任馨见到何喜又开始唠叨,心裡想起当时准备接任干部的时候,何喜那通整整四小时的电话,全身长满鸡皮疙瘩:“没有没有,小的不敢忘,倾尽一生都不敢忘。”
“妳记得就好”,何喜望了眼手上精緻的腕表,“啊对了,我们好像聊太久了,都没有点餐,妳看看妳想吃什么,我请妳。”
“这么客气呀,我给你钱吧。”
“不用了,先欠著。”何喜看向任馨,眼裡都是狡黠,「等到耶诞舞会结束,妳再请我吃顿大的!”
“何喜妳好厉害,竟然敲诈我!”
何喜笑了笑:“就当是把舞会这个人情加上那张照片的罪过一起还了吧。”
两人划好了餐点后,何喜带著菜单去柜台点餐。
当何喜努力从钱包裡搜刮出一块钱硬币时,听到了厨房裡的人在聊天。
“欸欸,妳说那个坐在二桌的女生是不是大胃王呀?刚刚跟一个男生吃了早餐之后,还继续点餐耶,妳说她食量这么大,身材却这么好人又漂亮,我长的丑也就算了,这个肥肚腩怎么样都消不下去,有时候真的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!”
何喜蹙紧了眉头,原来任馨早到不是因为起太早,也不是刻意为之,是因为她先和别人有约了。
可是为什么要对她说谎。
在柜台结帐的店长看到何喜疑惑的表情,尴尬地向何喜道了歉,随后朝著身后的厨房低吼:“你们是不是吃饱太閒了,上班时间给我聊天!”
厨房瞬间鸦雀无声。
点单完后,何喜在顺道在餐具区拿了叉子和纸巾,坐回任馨面前。
“任馨,刚刚厨房裡的人在讨论妳耶,他们说妳刚刚跟一个男的在吃早餐,还说妳是大胃王。”
任馨微愣,随后勾起了双唇:“哎呀,本来想要瞒著妳的,结果还是被拆穿了。”
“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的。”何喜审视地著任馨:「从实招来。”
“没什么,有学弟约我今天吃早餐,我对他还蛮有兴趣的,但是那死鬼除了今天有空,其他时间都排不出来,所以我故意约这么早,让他知道老娘可不是他鱼塭裡养的鱼,随意可以拿捏。”
“干嘛把别人想的那么坏,妳跟他约这么早的时间他都肯赴约,那个学弟是重视妳的吧。”
任馨的嘴角微不可察的抽动了一下,心想那个男的重视的是她眼前这个傻缺而不是她:“不知道耶,可能我是他池裡比较高级的鱼吧,要细心养著。”
何喜突然凑上前来:“那个学弟,跟妳给我看的照片裡的那个学弟,是同一个人吗?”
任馨像是听到了人间最荒谬的事情,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:“才不是,怎么可能。”
何喜饶有兴致地看向任馨:“看来我是说中了,我说妳也真厉害,联谊都还没开始就跟人家搞在一起了,妳也教教我怎么在男人间周旋,我的大学生活快寂寞死了。”
“妳还好意思说妳大学生活寂寞,多少人跟妳告白妳都不接受,喜喜,我真的搞不懂妳的择偶条件是什么,妳看起来也不是眼高于顶的人呀,怎么谁妳都不爱。”
“我的择偶条件一点都不高好不好,我不挑长相,不挑性格,就想要一个可以跟我过一辈子的,很难吗?”
“妳看看妳,我前面说那么多都是白说了,算了,妳就继续鑽妳的牛角尖吧,这个话题就此打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