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桐流露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,冲他伸出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摆动了几下,“你是否记起这件事情对我來说一点都不重要,你只要记住我们两人从今往后形同陌路就可以了,”
欧扬激愤得忍不住叫嚷起來:“你怎么可以单方面去决定这件事情的结果,如果我真的做了,在我想起这段记忆的第一时间,就会即刻找你负荆请罪,希望你先不要做出定论,”
“有差别么,你觉得我会为了不一样的过程而改变做法吗,”周桐以一种漠然的目光与他对视,
这时,有一名身材壮硕的弟子出现在他们几人前方的不远处,他朝着欧扬大声呼喊道:“喂,你扫完地了吗,别忘记你还有三缸水要挑呢,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和别人闲聊,不如勤快点将分内事早些做完,”
“知道了,”欧扬举着手中的扫帚大声地回应道,但沒有立即行动,
“这位师弟,劳驾等一下,”柳文言突然放声对这名身材壮硕的弟子喊道,他使出凌空步一下子跃到对方的面前,相互施礼过后,却是凑头在一起窃窃私语,
半刻钟后,柳文言才飞掠回周桐的身边,他瞄了欧扬一眼以后,说道:“周桐,他真的失去以前的记忆了,”
周桐淡漠地答道:“那又如何,”他知道柳文言定是从那名身材壮硕的弟子口中证实了欧扬的失忆,
柳文言缓声劝说道:“或许他所说的话中有一句是对的,你的决定对失忆的他有失公平,”
“哦,你说的有失公平是指‘割袍绝交’,还是我对他的指责,”周桐不满地朝着柳文言扬了扬眉,
柳文言正要开口解释,却被欧扬抢先说道: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为我保留一份自赎的权利,我不想连这份权利都被你单方面否决了,请你多给我一些时间,好吗,”
周桐细细咀嚼着他的话,随后又瞥了一眼态度诚恳的欧扬,让步道:“这是你的自由,”
“我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,”柳文言在旁附和道,
“我的事情算是办完了,还要去找吴佥那小子打发时间吗,”周桐问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