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 jun 07 20:40:33 cst 2015
夜,该是宁静的。
月,依是明亮纯白,月色如洗,洒在大地上,仿佛镀上了银光,颤颤闪耀。
万物有灵,万物生灵。
那男子,站在山崖上两边却有高耸入云的千年古树,枝繁叶茂,曲折交错,看着这暮色里最亮的明月,心里丝毫不惊,眸底依旧无分毫情绪,仿佛什么都无法使他惊慌失措,他波澜不兴,实事不惊,什么事都无法在他心中烙下印记。但他自己却知道,只有那个女子,能在他的一生中留下那他最珍贵的东西,能放下永生永世遗忘不掉的东西。
男子如月亦如雪,纯洁明亮闪闪发光,孤傲冷峻苍白美丽,更如山,巍峨庄严崇山峻岭。
他轻轻开口,淡淡道:“出来吧……”
万籁俱寂。
白子画依旧站于高山之巅,仿佛就算泰山崩于面前而绝不改色。
半晌。
那古朴的树后转出一个蓝衣男子。
“东方彧卿。”
东方彧卿道,“是我又如何。”
“此次来可是来寻小骨的?”白子画道。
东方彧卿眯着眼笑,眸底荧光流转,好生耀眼,“不,这次,我今日前来,是来找你的。”他突然噤住声,轻轻道:“白子画。”
白子画抬头看向天上明朗的月亮,未做声。
“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东方彧卿突然陡声道,一把声音里尽是迷惑不解又是愤愤不平。
“怕什么?”白子画的声音依旧冷静,冷静的仿佛听不出他的声音中有过情绪。
东方彧卿抬脚大步向前,一把拽起白子画的衣领,“对,你在怕什么?你明明可以这世代我陪骨头在人世好好生活,但你为什么要在今后骨头及笄娶她后,你…….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与许久未曾有过的隐忍。
“你为什么要把骨头带回仙界!”